“西海有树曰往生,伐之筑盒,可存前尘。”回答完李白的问题,谢先生抬头看着韩信,笑道:“骚年,身上的伤可好完了?”
韩信看他片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是那家医馆的大夫”
谢先生笑笑:“跟聪明人说话真是不废力气,诚然,我是那家医馆的大夫。”
韩信微微躬身点头:“多谢先生那日相救,信身上的伤已然痊愈。”
这人不但能进启贤大会,且跟李白还挺熟,想来不是简单人物。
先是武力压众人的女子,再是文比不留名的少年,而后是身份不明的青衫人。
这届启贤大会还真是非比寻常。
韩信脑中思考着,目光却一直盯着谢先生。
谢先生似笑非笑打量着他:“少年,我脸上可是有朵花”
被明目张胆地调侃,韩信倒也不恼,淡淡道:“怕是繁花也比不得先生之貌。”
“诶呦,看不出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还这么会说话,成成我让你再多看两眼。”
李白本在一旁若有所“怕是看多了辣眼睛。诶我问你,你方才的意思是,这盒子可以保留人的记忆”
谢先生点头:“然也。”
李白摸着下巴:“有点意思。”
“戡宗能在启贤大会上拿出手的,想必不是凡物。”
李白再看那盒子几眼,一边寻思着找个时间问狄仁杰怎么用,一边将它收起来:“对了,那日在武道场见到的那位姑娘,排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