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的五角星,他很清楚其中的含义,可是倒着的,史柯表示,没有研究过不懂。
“凶手肢解完尸体后,是故意对着镜子摆放那两个字母的,并且和尸块躺在一起,看留在镜子上的标记。之后他站起来,稍微走远点,与尸块及镜子保持一条直线,欣赏自己创造的杰作。”
庄笙一边说一边走动,他的声音听起来是一种客观的冷静,描述凶手残暴行为时没有掺杂进去一丝个人情绪。
史柯想像着那个画面,不由得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能做下这一切的凶手,一定是精神有问题的疯子吧。”
庄笙淡淡看他一眼,那一眼没什么情绪,“即使是疯子,也是一个冷静的疯子。”
史柯听得皱眉,“疯子还分冷不冷静?”
庄笙在专业问题上向来有问必答,“分的。”说着指了指放在房间柜子上的酒杯和剩半瓶的红酒,“和餐桌上的酒杯一样,杯子里都没有液体剩下,整齐地摆放在一起,可见都被凶手喝干净了。”
史柯赶紧伸手拦住他往下说,“等等,你怎么知道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