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无法依据声音辨别年龄口音。庄笙在听到他的第一句话时,握手机的手抓紧,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你是谁?”
那人粗着嗓门笑起来,完全一副公鸭嗓,粗粝咯人,对方却毫无所觉。
“我就是我呀,小朋友,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哟,你确定要拿最后几分钟用来反问于我?”
庄笙沉默片刻,用力抿了抿嘴唇,然后声音镇定地说道:“手机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但在当时来说,能有这样一只手机也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显然手机的主人并不珍惜,手机上满是划痕,还有几处摔开裂的痕迹,却一直没有拿去修理过。说明手机主人脾气暴躁,所以动不动摔手机。而本身经济情况不好,或许时好时坏,所以才在拥有一只价值不菲的手机后,摔坏也不拿去修理。”
庄笙的语速很快,说话却很清晰,给人一种胸有成竹之感。
“化妆盒里的打火机,是九十年代织井街一家歌舞厅自制的。持有这种打火机的,除了是客人外,便只有在那里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