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幸子又贴近了两步,抖动着鼻尖嗅闻平一凡的气味。
「你身上......真香。」是让他很熟悉的白檀混了橙花的香气,清冷又雍容。
平一凡面露窘迫,似乎想退开,又怕伤了吴幸子的心,踌躇片刻眼看他都要钻进自己怀里了,才不得不伸手阻拦。
「嗯?」吴幸子眨眨眼,发现自己无法再更靠近平一凡,先是动动自己的手,接着动动自己的脚,满脸困惑地看着自个儿行动自如的四肢,想不透怎么就没办法再近一些了?
「你喝了酒?」平一凡看他傻呼呼的样子,心不免软了,扶着他在蒲团上落座,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手指动了动最终紧捏成拳放在膝头。
「一杯不算喝。」被熟悉的气味包围,吴幸子显然乐得很,用力地吸了口气,憋了憋才小心翼翼地往外吐,然后又吸了一大口。
平一凡看他的模样确实并不像醉了,行为却怎么也算不上正常。目光落在案上的酒杯,有些头痛地用拇指押了押太阳穴。
鸽友会上的酒肯定是好酒,松醪春的陈酿,入口温润柔和,酒香凛冽迷人,喝起来顺口,后劲不算大,但要放倒吴幸子倒也挺富裕。
吴幸子怎么看平一凡怎么喜欢,靠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