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重行小声地辩解,脸红得快要溢出血来,他只是今晚实在痒得疯了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但是周重行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周哥这么yín_dàng,怪不得平时也总是一副勾引人的样子。”陆晦看着他潮红的脸,觉得有趣极了,只想再逗逗他。
这话却提起了周重行的气来,他想起晚上陆晦在浴室羞辱他的那些话,始终不明白自己平日洁身自好、不苟言笑的样子怎么就勾引人了,他可是连衣服扣子都扣到脖子上的。何况,是谁把他调教成这个饥渴yín_dàng的模样的?
陆晦看着身下的人绷紧了身体瞪着他,眼睛一副委屈气愤的样子,马上就搂着他的头哄道:“身体敏感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求我的吗,那模样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其实应该是yín_dàng到了极点,嗯,但是陆晦觉得以这朵高岭之花最近间歇性炸毛的尿性,还是说得委婉一点比较好。
果然,周重行不但没有反驳,还被他盯得脸有些发烫,故作镇定地说道:“我不记得了。”
“哦?”陆晦凑近了,嘴唇几乎碰到了他的嘴唇,“那要不要我帮你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