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吴非梵每次用ròu_bàng贯穿那水盈盈的xiǎo_xué都是用尽全力,肏到肉穴的最深处,直把祁清肏到浑身瘫软,几乎支撑不住,“祁警官用sāo_xué审问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
“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肏了……”祁清感觉sāo_xué仿佛被激烈的肏干捣成了一滩水,声音里带着哭腔认错。
吴非梵不说话,只是用力狠干,祁清屁股都被啪啪啪的撞击拍红了一片。数百下后,吴非梵弓起腰来愈发拼命地往穴里肏,祁清知道他要shè_jīng了,哭着想躲开,却被牢牢抓着臀肉不放,最后一下险些连两个囊袋都挤进去,滚烫的jīng_yè尽数浇灌在柔嫩的肠壁最深处,那温度仿佛能将人灼伤。
“下次还敢这么玩老公吗?”半晌,吴非梵扯开蒙住眼睛的领带,揉了揉倒入自己怀中的脑袋,半是威胁半是开玩笑地问道。
“嗯……”祁清还没回过神来。
“嗯?”吴非梵低头去看他。
“我…我想……”祁清勉强撑起身,眼光带着钩子一般地黏着他,臀瓣缩了缩,后穴涌出一股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混合物。
“怎么了?”见他这种情状,吴非梵感觉不对劲了。
“老公……”他羞涩地眨了眨眼,“……我还要!”
吴非梵这才想起来祁清还没有射。
作为一个攻,竟然比受射得早,简直是攻界的耻辱。
其实祁清先前将他敏感部位这样那样把玩了一番,后来还将yīn_jīng含入口中套弄,正常人早就射了。而祁清的肉茎从始至终没有被碰过,比他射得晚是人之常情。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射了,祁清还硬着,这是不争的事实!
尽管吴非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