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寒毛直竖,他抖开秦时龙的手,团着被子说:“别摸了,明日我要换个屋,自己一人睡。还有,换名字了!”
“别呀,咱俩都睡了一千多年了,怎么化形了便开始害臊了?”秦时龙撤了手,扯了扯被子,“你改的名字我怎么叫?小卿卿?以后我相娘子的时候会不会让她误会?”
凤卿没理他,卷着被子翻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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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昨夜的化形,凤卿稍显虚弱的躺在床上没起来,但是他觉得这是非常痛苦的经历,因为......
“小鸢尾啊!等久了吧?爹爹来了,早膳便没有吃,这午时的饭必须吃,来来来,喝些汤。”
看着秦时龙端了蛊补汤进来,他发怵地问:“父亲,这......这是?”
秦时龙爽朗一笑:“这可是我卯时便去山上猎了只狐狸,扒了皮换了些猪排骨给你炖的补汤,整整炖了两个时辰,来尝尝。现在你还是长身体的时日,往后不要再去山上乱吃了,凤凰身时我便时时说,现在人身了更不能去了,来来来,尝尝爹爹给你做的补汤,我还酿了些酒,过些时日才能喝了,饭后起来走走,等太阳下山了随我下山逛逛去。”
凤卿犹豫了很久,颤颤的伸手打算去接过来。
“哎呀,我给忘了,来,爹爹喂你吧。”秦时龙没等凤卿回话,拿着调羹便一口一口的给他灌了下去。
凤卿痛苦的咽着又酸又咸的汤直翻白眼,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使足了劲按住秦时龙惨绝人寰的手。
“父亲,咳咳咳......你都放了些什么?”
“啊?放了些我酿的酒,山下的人都说酒能去血腥气。”秦时龙挣开他的手自己喝了口,“呸呸呸,不是吧,我拿错了?拿的醋?小鸢尾,咱不喝了,爹爹下次重做啊。”
凤卿眼皮突突的直跳,天杀的是哪个山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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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山时凤卿与秦时龙换了身村民的粗布衣裳,凤卿遮去了自己额头上的火焰红纹,换了副较为清秀的模样。
他侧头悄悄瞥了眼身旁正在装荷包的秦时龙,仔细想了下,千年来他好像从未显过真容和自己的真身,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
他们这样的人都会有化形的真身与化形后真容,还会有现在这般,掩去所有的人类模样。
秦时龙拍了拍手,拉过凤卿便朝着山下走去,“以前你未化形不曾知晓山下模样,今日倒是个好时日,上元节!太阳落山便会有花灯,爹爹今日带你好好玩玩。”
凤卿低头看着被拉住的手,叹了口气:“父亲,你这么娘们唧唧日后母亲知道吗?”
秦时龙愣了下,举起拉着的手边走边说:“那该怎么办?”
“我觉得两个大男人不应该拉手这么矫情,”凤卿扯开他的手,趁秦时龙没反应过来直接大跨一步走在前头,“而是应该潇洒点大步朝前走!”
秦时龙甩甩手,大步追上去直接勾住他的脖子,揽在自己怀里:“小兔崽子,长大了是吗?翅膀硬了?爹爹想搂就搂,”
他说着紧了紧勾着的手臂,“想亲就亲!”
吧唧一口亲在了凤卿的脸上,然后松开手朝前走去!
凤卿愣在了原地,他摸了摸脸颊,半天才反应过来:“秦时龙!你居然对你儿子耍流氓!”
走远的秦时龙哈哈大笑起来。
进城门之后,便看到了熙熙攘攘异常热闹的人群,公子小姐们成群结队的放花灯,猜灯谜,凤卿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以往他都是往山上跑,秦时龙经常告知他说他凤凰的模样下山是会被当成鸡杀来吃的。
“秦小郎君来了呀!咦?还带了个俊俏的郎君啊?”身旁有个卖花灯的女人嬉笑着朝秦时龙招手,随即转头看向凤卿,“小郎君,你叫什么?多大了?有没有娘子啊?”
秦时龙往前一步挡住她的目光,戏谑地笑笑:“周小娘子你再这么问我可是要吃醋的了,平日里你总是夸我来着,怎么今日见了我儿子却将我抛之脑后了呢?”
周娘子惊讶的道:你儿子?”
“是啊?怎么样?我干儿子!”秦时龙眨眨眼。
“哦,哦——秦小郎君真会开玩笑,原来是干儿子啊”周娘子掩着嘴笑,伸手从摊架上拿了两个花灯,“来,俊俏郎君,我这也没什么,送你个花灯。”
秦时龙手快的接了过来,回了个匪气的眉眼:“谢谢周小娘子了~”
“谢谢小娘子。”凤卿生疏的开口。
“哎呦呦,不用这么客气,快些去玩,有空常来我这。”
拜别了周娘子,俩人来到河边放灯,秦时龙点着花灯,遗憾的开口:“这般好的场景就该配上我酿的酒,可惜了。”
站在一旁的凤卿忍不住抖了抖,实在憋不住的问道:“父亲,我一直很好奇,你做的饭食你是怎么吃下去的,而且还那么自信的做了一千多年。。。”
“啊?很好吃啊,不是吗?”秦时龙挠挠头,接着点着凤卿的花灯,“小鸢尾你一直对爹爹的厨艺抱有误解,爹爹呢,一会儿回去给你做顿大餐,好不好?”
凤卿扶额:“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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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
偏僻的小竹屋里断断续续的溢出男女的低吟音,妩媚的女人袒露着背脊,随着撞击晃动着身体。
身后的男人颤抖着爆发,吁出一口炙热的气,水媚扭过头与男人细细的接吻。
不多时水媚站起身将已经僵直的男人推开,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纱裙搭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