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邹静恒摇摇头,“我带来了饵食,想诱它上岸再进行捕捉,不料它把船只都撞翻了,就,无能为力了。”
景琛沉默半晌,一把将佩剑插到地上,正好将图画劈成两半,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我跟你们说啊,那只大鲵可是会上岸的,现在和我说实话,我还能拉你们一把,不然——”
邹静恒直直地盯着他,淡淡地说道:“阿琛何出此言?”
“首先,”景琛伸出一根手指,“我不信邹家没有打听到足够的情报,那只大鲵身长四十尺,丈宽二十六尺,凭你们两个怎么抓?”
“其次,”景琛又伸出第二根手指,“你说船中装有诱饵,可人却呆在里面,难不成你把自己也算了进去?我见你神思清明,不像个鲁莽之人,怎么疏忽了这点?”
“那阿琛的意思是?”邹静恒笑了,他觉得这人十分有趣,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般有趣的人了。
“你不会游水是真的,但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亲自动手,你所打算的,不过是想借我之手,得了那大鲵的心头血,好回去交差。”
“说得不错,我确有此意。”邹静恒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