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云道:“所以,其实是想去的?”
尾音闷在掌心,霍临风从后附来,大手捂住容落云的半张脸。另一手悄悄往下,在那腰侧捏上一把:“乱扣帽子,你要是官,恐怕尽出冤案。”
容落云支支吾吾,当真是支支吾吾,没法子挣开,仗着车帘散下来,噘着嘴拱霍临风的手掌心,更不知廉耻地,探出来舌尖儿去戳刺。
湿漉漉,麻酥酥,厚茧失了作用,掌心的快意要蔓延到四肢百骸。霍临风从后面狠狠一撞,带着警告威胁的意思,撞得容落云险些磕在窗棂上。
就算未磕着,却也贴住了,嫩软的脸蛋儿挨着榆木镂雕,很快印上浅浅的痕迹。霍临风在身后压着,按着,比制敌柔情得多,比擒贼暧昧得多。
他低声道:“这一扇雕的是枣树,另一扇雕的是一蓬莲子,意味早生贵子。”说着说着,几乎碰到容落云的耳朵,“小容,你这么厉害,能给我生儿子吗?”
容落云涨红脸面,摆着头,蹭动双腿疼得呜呜乱哼。霍临风听不得这声儿,即刻心软,松手解了对方的禁锢。
“混账!”容落云啐了一句,喘着气,抬手揉脸颊上的印子,这才看清,什么枣树莲子俱是胡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