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道得知霍钊战死,料及陈若吟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将密函呈了。同时,睿王上呈三本账簿,乃更早之前容落云交付的。贾炎息那五本账簿,给沈舟的两本,涉及陈若吟中饱私囊,而给睿王的三本,则牵涉陈若吟在各地招兵买马,暗自扩张人手。
“如今,就等咱们去长安了。”霍临风一勺一勺,喂得汤碗见了底,“明日擒阿扎泰,再加上大牢里的一干江湖人,便是人证。”
容落云听得心痒,忍不住胡问八问:“咱们怎么杀陈贼,你一刀我一刀?各挖一只眼,挑手筋脚筋吗?不行,我还要敲断他的脊骨,他一股妖气,阉了!”
霍临风“啧啧”两声,心想长得冰清玉洁,狠招儿竟如此之多。
四更天,烛火燃尽一支,帐内昏暗些许。容落云不过饮一碗汤,却像吃醉酒,靠着霍临风打起盹儿来。
“咱睡罢,翠娥。”霍临风道。
容落云懒得计较,起身猛了些,摇摇晃晃险些扑着炉子。霍临风赶紧扶稳,躬身勾腿,索性将人打横抱了。
踱至床榻前一倾,压覆着跌在被褥之间,霍临风撩开碍事的狐裘,低头蹭容落云的鼻尖,问:“胸脯暖了手,然后干什么?”
容落云仰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