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科举相关,而渐渐和财富联系在了一起,只要肯花银子地主和商人都可以捐一个员外官职来做。不过价格昂贵,品评不易。
一一般商人没有’门路,光有钱也是不行的,且这个人要三代以上都是良民,九族之内,无犯法之男、再嫁之女等等,条件苛刻。
所以即便关员外是个商人,众人也对他十分客气。
不然随便一个老板捧着钱找吴有为要买对联,吴有为就算是想,也不敢应承,那样的话,他的名声就坏掉了。
吴有为来的恰好是吉祥布庄的总店。
这里不愧是总店,楼高三层,一楼买的全是粗布、土布和细布。
皆产自附近的农家以及一些家庭作坊一般的织工家庭,吉祥布庄的收购价也很合理,这让吉祥布庄在普通百姓的心理口碑不错。
二楼则是买mài_bǐ较大宗和贵重的料子,绫罗绸缎等物。
三楼则是只给女眷开放,里头的料子都是最好的最时兴的花样,只许女眷进入,男子留步。
另有后院四五个,专门接待贵客的,那里交易的更是大宗货物订单之类的东西。
后院的后头正好是另一条街,那边开的是个绣庄,专门制作成衣和接绣品的生意。
又有绣娘许多个,可以随时赶制任何针线活。
店铺的伙计不认识吴有为,但是却看到这么多车子,大约也是个中型订单的主顾,于是热情迎了出来,邀请吴有为进来喝杯茶。
一楼专门有一块给人歇脚的地方,吴有为带着小小和林管家坐了下来,掏出了银票:“我大侄子要成亲了,我想采购一些红绸以及喜庆的料子,这是所有货款,你看着给
让他挑,他不会!
林管家也不行,小小更别提了。
家里也就徐娘有点眼力,可吴有为又不想累着徐娘,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这么随便挑点儿就行了,他要的是分量,分量!
这么多车子,随便拉点什么都够人一看了。
店小二没接,赔笑道:“您稍等,稍等,小的去叫账房先生。
吴有为一想,也是,人家一个售货员,是不能随便接支票的,点了点头:“好。
店小二赶紧让人上茶,上点心,自己跑去找了账房先生过来。
账房先生过来拿了银票验看,却发现这是自己家的银票,颇为一愣:“请问这位老爷贵姓?quot;
“吴。”林管家道:“我家老爷姓吴,名佣,字有为。
“吴老爷,请稍候。”账房先生拿了银票还给吴有为,自己颠颠地走了。
不一会儿,关员外就来了。
“哎呀,吴老爷,你怎么来了不说一声呢!”关员外还是那么胖乎乎的和气,十分生意人的样子。
“本不想惊动的,只想着或许您不在店里,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就想买了东西走的。”吴有为也站了起来拱手为礼。
“哪里哪里,你亲自来采买?”关员外看了一眼外头的车子,貌似有点多啊?
“非也非也。”吴有为有点尴尬的道:“皆因嫡兄的长子,我的大侄子成亲,佣想采买一些红绸和喜庆的用的上的料子,给送。去....。‘
又将城门口那点话,在这大厅里就说了一遍。
吉祥布庄多少人买东西啊?
且买布料的多是妇道人家,大家女眷是不随便拋头露面,小门小户的不讲究那个,好些个还是农妇呢,不止要照顾家小,农忙的时候,还要下田干活。
听了这么个新鲜话题,又是在她们眼中的豪【门辛密,哎呦喂,了不得了,满大厅的眼球乱飞。
关员外是干什么的?
岂能不知道吴有为的举动不妥?
可他偏偏不拦着,还站在那里长吁短叹:“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修一个门好血亲,你说你都没成亲,张罗大侄子的亲事,他父母高堂具在,何苦呢?”
吴有为心里暗赞:真是个个都是影帝啊!
从锦衣卫到布庄老板,一个个都北影毕业的吧?
寅了一出好戏之后,关员外做主,给了吴有为一个优惠价:“你挑吧,我给你找俩人介绍,大卷的都按小卷的价格给你,就当是在我这里拿货了。
“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可不客气了。”吴有为笑着道:“我那吴家村还有个杂货铺子,里头也需要一点针头线脑,布匹尺头,都在您这里一并采购了,还便宜一些。”
“可也!”关员外见吴有为果然“年少有为”,又不迂腐,心里甚是喜欢,只是交浅,不便言深,也不知道他定亲了没有。
稍后果然,给吴有为做介绍的是店里的伙计,他们在二楼选的东西,光是红绸,吴有为就要了四十匹,都是大卷的那种,用粗布包好,偏偏露出外面的一层,乍眼一看红彤彤一片。
这四十匹红绸就装了五车,一车摞了八匹之多。
二十匹红缎子,十匹一车,这就又有两车满了。
还有绛红色、浅红色、茜红色、粉红色等等喜庆颜色的绫罗各五匹;大红洒金的、绣着金色牡丹花的等等又各两匹。
又有两车装满了。
装了三车大红色的细布,一车六匹,十八匹,给家里下人准备的料子。
关员外也是个有意思的,他认识的人多,又联系了个酒坊,让吴有为能以进价买酒露。
一坛酒露二十斤装,一坛要价十五两。
吴有为一车装了六个,六六三十六坛子,装满了六车。
那酒坊老板也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