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肖兰亭小声说着,“这不是还有两天吗,我还能睡他两天呢,睡完了再走吧,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
“哦还行,没被操昏了头,那能定时间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去订机票。”林容一没多说,肖兰亭很清醒,用不着他再多嘴。
薛景仁来找他的时候他在玩开心消消乐,玩了半天也没见开心,看见薛景仁来了倒是高兴起来:“事情办完了?”
他眼里明显的依赖让薛景仁很受用,视若无人地抱着他亲了几下,把人带走了。
肖兰亭系好安全带,问他要去哪儿,薛景仁反问他说你想去哪儿。
“你不用上班?”
“我带着你就是在上班啊。”薛景仁开着车,抬手抚一下他的脸,“你忘了我是你经纪人了?”
他哪有什么心情上班,这两天接二连三知道的关于肖兰亭的事,像一层层保鲜膜一样裹住了他的身心,他觉得透不过气,又挣脱不开,哪哪儿都不对劲,连痛快地发泄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理由。
他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遇到这种陌生的情绪,甚至都不知道缘何而起,更不知道如何纾解,憋闷烦躁。
“我啊?”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