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没说话。
男人手指抬起,指了指阿旺的琵琶骨中间的位置,说:“你知道吗,越是纯种的狼,这个部位就越是致命。”
说着那根冰凌就从阿旺的背后慢慢的刺入身体,不如之前那几根的皮肉之痛,这根冰凌像是插进灵魂一样,让阿旺脸色煞白,浑身的力气都失了,只能无力的靠着几根冰凌支撑。
“很疼吧?话都说不上了?”男人笑了下,说,“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你,别想着逃了,这冰凌穿破你那儿你就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阿旺忍着疼,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就这句。你还挺有文化,来人类世界学不少嘛。”男人边走边说,到了门口回过头,“诶,我跟上祖姓虞,叫虞卿,你记住了啊。”
把浴缸里那堆尸体移到法医那地儿就废了易林不少功夫,好不容易忙里偷闲能坐在警局门口抽根烟,应小战电话又打来了。
易林听完那头的话愣了一下,随即挂断电话飞速上车一路超速闯着红灯到了之前的地方。
“我知道那群凌狼在哪儿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