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月。”清行不耐烦的叫了一声。
“嗯,⊙⊙!”啸月茫然抬头。“你吃吗?刚买的。”
清行:“……不用,我是说……天色不早了。”
啸月:“啊?”
清行:“……你该睡觉了。”
啸月:“我不困。”
清行扶额,他现在确定了跟这货说话就不能含蓄……因为……他根本听不懂。清行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一会儿要睡觉了,你该回你自己房间了。”
啸月义正言辞道:“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保护你。”
“重明在这里,他可以保护我的。”清行摸着重明的羽毛道。
啸月嗤笑:“他,他连形都没化,遇到危险跑的倒是挺快。”话刚说完重明就瞪了他一眼,然后展开翅膀抱了抱清行的手指示意他才不会跑呢。
“你该不会是没有房间吧。”清行迟疑道。
啸月忙摆手道:“怎么可能?呵呵,你想多了,我现在就回房间,额,马上就回去。”
看着啸月落荒而逃的背影,清行疑惑道:“莫非我猜对了。”
重明点了点头。
春寒料峭,冻杀年少。啸月蹲在屋顶上后悔不迭,如果他脸皮再厚点,就不用在这里吹冷风了,虽然狼的皮毛很保暖,但他现在是人形啊!思虑过后他决定等清行睡着了再悄悄溜进去,神不知鬼不觉,他已经把重明给忽略了,毕竟手下败将不值一提。
时间渐渐过去,万籁俱寂,唯有清行的翻书声隐隐可闻,啸月不自觉的掀起了一片瓦把脸凑了过去,僧者披着普通的灰色僧袍坐姿端正,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从这个角度看不到脸,只能看见头顶,头很圆很光滑,啸月忽然有摸一下的冲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啸月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他飞快的把那片灰瓦归回原位,抬头轻吁了一口气,他觉得刚才自己偷窥的行为有些变态。
清行合上翻了一半的经书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他真的该睡了,但愿今晚能早点入眠。
……
重明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啸月则蹲在床前喊清行起床。
正常版:
“清行,太阳出来了,起床了。”
清行没反应。
撒娇版:
“阿行,我饿了,你起来嘛,我们去吃饭。”
清行依旧没反应。
恐吓版:
“你起不起,不起我掀你被子,我掀了,我真掀了啊。”
清行翻了个身,继续睡。
啸月:“……我真是……败了。”
清行很少做梦,这次他梦见有人在摸他的头,这感觉不太好,睁开眼睛后他发现啸月就蹲在床边。
清行:“你来的真早。”
啸月:“不,是你醒的晚。”你一睡着我就来了,你不知道而已。
清行收拾好后,重明也回来了,他收集了很多露水,也喝了很多,他尝试着叫了两声,莫名觉得自己声音清冽,嗓音柔美,啸月听后表示嫌弃_ ,清行,额……他听不懂。
用过饭后,清行携两只妖出发前往广陵城,三者的出行方式各有不同,重明有翅膀,啸月用双腿,清行用马腿,嗯,清行买了一匹良驹,枣红色的,花了他不少银子。
啸月很想试试,但当他骑上去,良驹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不肯走,动物要比人敏感的多。
啸月:“说好的良驹呢!”
清行干笑道:“或许人家只载人。”
啸月:“哈,一匹马居然歧视妖。”
良驹:“……麻麻,我想回家~”
最后还是清行把良驹从啸月的□□拯救出来,良驹感激涕零立志好好载他,于是良驹载着清行,一行人朝着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清行遇见了好几个来讨水喝的汉子,清行留了点水备用其它都分了出去。经打听才知道广陵已经小半年没下雨了,他们都是去姑苏谋生的。姑苏广陵一带气候湿润,农作物喜高温多湿,老百姓都是靠天吃饭,这一不下雨可都愁坏了,有人就想到引河水灌溉,起初效果不错,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争相效仿,渐渐地河水枯竭了,幸好广陵人有打井的传统,现在家家户户都靠着水井过活,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一旦水井枯竭,局面将更加不可收拾。
“我觉得这事不太对。”清行思索后道。
啸月一挑眉:“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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