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以後,掌刑师傅粗糙的手指就抚上右边可怜兮兮地挺立著的小红豆,用两只手指夹起,不轻不重地搓弄,时不时就用力掐住,而後揪起敏感的那点,乳珠被揪离身体,乳肉也有些受不了那撕扯感不住发颤。掌刑师傅的动作规范而且认真,就是单纯地完成一件任务或者一场仪式一般地,眼睛里丝毫不带情欲和淫亵,也因为这样,婴宁在最开始不适地微微挣扎几下之後,就放弃了扭动身体避开他手指的想法。
感觉到胸前的敏感点在那人手下渐渐变热、硬挺,身体在那样一会轻一会重的揉捏下分外难过。坚持了一会,眼角余光中看到掌刑师傅接过侍仆一早就消毒炙烤的粗大银针,眼瞳不自觉地放大,婴宁的两排长睫又不受控制地快速煽动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掌刑师傅手里的针,低低的呜咽和颤抖的身体泄露了他的恐惧。
可是壮汉却丝毫不受影响,捻起他右边那颗被按摩已久的乳珠,手指微微施力将顶端的乳肉揪出来一些,那根可怕的银针,就这样在他的注目下,刺穿了娇嫩的rǔ_tóu。
凄惨的叫声自压抑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