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存儒心领神会地抓住梁傅如的另外一边手臂, 喊道:
“——始是新承恩泽时!”
两个人一合力,将梁傅如架了起来。
因为林存儒一米九几,李柏舟一米八几,所以他不可避免地滑向了李柏舟。
李柏舟摸着他冰凉的手, 哽咽道:“你的手,好冷,你的心,也是冷的吗。好重啊你,去另一边吧。”
梁傅如凉凉地说:“是啊我的笔名叫冰心。”
正说着,迎面走来一个一脸春意的女人。
她的眼睛,放射着青黄色的火焰,原本粉红色的嘴唇映上热烈的朱红。她的指甲,染上纤薄的粉末;她的身体,浸润了其他女人的香味。
她缓缓伸出中指,表达出最锐利最沉酣的快感。
还要沉默吗,还要等待吗,还有尊严吗!
梁傅如嗷嗷叫着、挣扎着、反抗着,他歇斯底里道:“老子要亲死你!”
“看来你的心死了,嘴还没死,还想强吻别人。”
“亲死,天哪,多么浪漫。”
李柏舟和林存儒顺势松了手,梁傅如踉跄一下,然后停住了脚步。
他一梗脖子说:“日后,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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