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已明了,我语气感动道:“行知,你在给我过生辰么?”
他拿起那壶酒,斟满两个杯子,一杯递给我,徐徐道:“这些菜是出钱请膳房的厨子在夜里刚刚做好的,酒是我来太学时独自埋下的青梅酒,算着你的生辰,加了不多量的梅子,梅香有了,没有太酸口,”他抬眸,举杯道:“遥叩芳辰,生辰吉乐。”
我与他碰杯后,擤鼻道:“行知...我很欢喜,还以为你不记得我生辰了,没想到你待我如此有心意,等春天你生辰到了,我也给你精心准备一场。”
温行知坐在石墩子上,他夹了几样肉食放在我盘中,神情温和,吐字清晰:“精不精心都是虚的,礼轻情意重,情意到就够了,快些吃,凉了伤胃。”
我傻笑道:“我的情意何时何地都重,不见得只要过节才重。”
我们在凉亭里品酒尝美味,谈笑风生,我享受着友情蜜蜜浓时,半路却杀出了个程咬金,那人抱着双臂咂嘴道:“啧啧,我说你俩出来半天,是去寻地方...欢乐了,没想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