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对我的武力值不太放心,还专门在床底下藏了根棒球棒。
五分钟后,安远意正常地给我发了短信。
我正常地在门口接了他,他正常地在玄关换鞋,我们正常地在书桌前坐下,他正常地给我讲了一个半小时的英语,包括但不限于完成了一张卷子和若干篇阅读理解。
我突然觉得自己下次英语小测可以及格了。
等他终于把if的一大堆用法讲完,搁下笔转过头要问我什么时,我再也坐不住了,按着他的后脖颈就是一个湿哒哒的舌吻。
凳子在地板上轻微挪动都能听见响。
所以我说他人面兽心呢,装得一本正经,真亲起来绝对不跟你客气,舌头上上下下在口腔里扫起来,跟鬼子进村似的。
他拘束好一段日子了,不太敢先动手摸我,我就逮着空先把他的豆腐吃了个爽。
“还有练习……没做完呢。”安远意被我摸得直喘气。
“您再装?”
我一屁股坐上书桌,也不管书页被我坐成什么样,托起安远意的脸接着亲,还用脚环住他的腰,将他勾得离我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