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宫懿伸手探向了他的下体。从前慕容遥总以为宫懿是他师妹,所以宫懿从不曾和慕容遥一同洗浴,自然是看不见彼此身体的。到了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们之间生疏了,自然也不可能有那样好的关系似其他师兄弟一样一同搓澡,所以这还是宫懿初次见到慕容遥的下体。
大小与宫懿的大小应该差不多,总不可能精确到分毫,但要说长短,又似是宫懿的略胜一筹。
“师兄的这东西是怎么的?怎是这样粉红的?我还以为师兄身经百战,想要师兄好好教教我……如何破去这童子之身呢。”
口中淫秽之语一句又一句,慕容遥紧闭着眼别过了头,眼见他要伸手堵住耳朵,宫懿眼捷手快地伸手点住了慕容遥两手臂的穴道教慕容遥的手不得动弹。
“……解开。”
慕容遥忍不住睁眼,他瞥向宫懿,双眸水润润的,一反他先前的禁欲感,如今他这样子,在宫懿看来真是说不出的美,一心只想着要多看些,只想将这一贯清冷、好似心若无物的人弄得不成样子。
“若是我解了你的穴道,你就要堵住耳朵了吧?若师兄真想活动自己的手,那便要劳烦师兄自行冲破穴道了,只是……到那时不知师兄还是否会有余裕来掩住耳朵了。”
宫懿依旧笑得和从前一样,狡黠无比,一直都让人觉得他是否是狐狸投胎转世似的,他轻巧地说着,俯首舔上慕容遥白如雪的身子。不似宫懿的,宫懿的身子虽也白,但那白却是不带一点血色的,绝不像慕容遥这般白得红里透着白、那样健康。
情动后敏感许多的身子只因这一舔便不由得轻颤着,可那人却不肯出声,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猜想着慕容遥他许是固执守旧又许是因为心中不情愿,早已铁了心不管用何种手段都要得到慕容遥的宫懿自然不会再似以前那样有那么多顾虑。唇角勾着笑,慕容遥空出了一只手,将长指探入到了慕容遥唇边。
“师兄张下嘴吧,你再这么咬下去,嘴唇可该要破了,我可是不舍得。若想咬,便咬我的。”
长指轻挑红唇,待那双唇略有松懈,宫懿的手指便长驱而入探入到慕容遥的口中,轻轻地戳动着他的软舌,以着长指一点一点地挑动那人口中一切。软舌似是被欺得想逃,然逃来逃去却更似是在与那长指嬉闹追逐。
“呜……!”
轻咬了一记红蕊rǔ_jiān,不出宫懿所料,那人一时不忍地轻叫出声。受到了刺激,那乳首愈发鲜红,形状甚至还变大了些许,直教宫懿舔弄得不亦乐乎。
空出的右手轻轻地戳动起慕容遥昂起的粉柱,那粉柱的样子教宫懿心中喜悦,汁液自铃口溢出,将肉茎沾湿,一掌握上去滑溜溜的,直引得那人一阵呜咽。
“师兄这是怎么了?这骚水……呵,味道真重,师兄莫不是许久没用过了吧?”
“……唔,不、不许……”
夹住那活动着的软舌,那人说的话再听不清楚,宫懿一阵兀自轻笑。
“若是这样,那我可得好好地帮师兄洩一下了……嗯,只是师兄这前头碰过别人,我不喜欢,便……用这便帮师兄一把了。”
说着,那细长手指自昂扬的肉茎缓缓下滑,那肉茎受不住刺激轻轻地抖索着,不一刻手指便滑落至慕容遥的粉穴前头,略长的指尖轻戳动着粉肉,将一丸东西塞进去,而那xiǎo_xué似是受惊一般一吸一合的竟把慕容遥的长指给缓缓地吸了进去。
“嗯!”
突如的异物感教慕容遥眉头紧蹙,想着要听他师兄说话,宫懿缓缓抽出了慕容遥口中的长指,那长指被唾液弄得湿湿亮亮的,淫靡的银丝牵缠着他的长指与慕容遥的唇。
“拔出来……难受……”
细眉皱得厉害,慕容遥面上红晕更甚了。
“若是现在不好好扩张一下,待会儿我这个东西进到师兄这张嘴里头,我怕师兄你的这张嘴会裂了。”
他低低笑着,欣赏着那人因不熟悉的感觉而一味忍耐的样子,心头一动,唾液未干的长指搓揉着那人肿胀的乳首,按压着、轻揉着,那乳首愈发坚挺肿胀,瞧着好不可爱。
“唔……不……”
长指再加了一根,直直刺入xiǎo_xué里头,早前塞入的药丸如今已彻底化开,那xiǎo_xué里头如今湿软得几乎可以泛出水来,每一阵戳刺都好似可以听到水声,那声音几乎快要逼疯慕容遥了。
“师兄,如何?舒服么?”
再入一根手指,略长的指甲轻轻刮过内壁,引得那人一阵战栗。
慕容遥未说话,只是摇着头,紧闭住眼睛似是想要逃避,可偏偏宫懿不让他逃避,他再不会给慕容遥一点退路了。
扩张也差不多了,慕容遥自下裤里头掏出了他那早已火热得似是发烫了的yáng_jù,硬挺的yáng_jù溢出了些许汁液。没待慕容遥反应,宫懿抓住了慕容遥两条腿扛在了自个儿肩上,慕容遥惊得睁眼,宫懿得意地笑着,他扶着他那硬挺的yáng_jù在慕容遥惊愕的目光下将guī_tóu缓缓刺入。
“……唔!不要……师弟……不要……”
那人连连摇头搅乱了他那一头青丝,只是宫懿根本不听他说,只一个挺身,那yáng_jù便没根而入,一记深深地插到了慕容遥xiǎo_xué的深处。
“唔!好……怪……嗯!”
“师兄,你这里面……好紧!好舒服!”
一阵戳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