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留下的什么烂摊子。
他越气苦,头痛得越厉害,哼哼唧唧地说:“是丞相和皇叔啊,朕头疼地不行……想要清静清静,别这么多人拥在这里了,都退下吧。”
郕王不动声色,周曦倒是又上前了两步,眼里闪着泪光,抓着他的手说:“陛下身子大好,是承天之幸,臣实在是,实在是……”
声音清雅,一如其人,带着足以乱真的哽咽意味,撩得聂铉心痒得更厉害,由着他抓着手,感受着这人修长柔软的手指握上来的触感,满意地眯了眯眼。
对他说的话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这样停了片刻,他才说:“朕晓得爱卿忠心,朕都记着呢。”顿了顿又问:“浚哥儿呢?君父重病,他身为皇长子,怎么没在榻前侍疾?”
听到皇帝提起皇长子聂浚,所有人都忽然噤声了
就算皇帝话里好像带着怒气,但没人敢认为他是真的因为儿子不在跟前侍疾生气。
郕王的眼眯了起来,周曦握着他的手也不自觉僵了一下,聂铉心里冷笑,不动声色,就听周曦很快轻声道:“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