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涵之闻言,还是冷笑,却眯起了眼。
晚上的时候耳目来报,只道周相请容相去天香楼吃酒,容相应了。
聂铉正喝茶,险些呛着,好不容易咽下去了,笑得停不下来。
他实在是没法想象那两个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酒的样子,尤其是在昨日之后,怕不是要砸了天香楼。
待到笑定了,却又冷下颜色来,吩咐道:“想办法知道,他们说了甚么。”
周曦心思深沉,一贯擅长矫情镇物,容涵之却极率真,既然向来与他不合,便也不会轻易接了他的邀约。
却不想他的容卿竟是真的去了,也不知他的丞相是怎么做到的。
隔日耳目来报,二相说了甚么实在是探听不得,却是打听到了周家侍从下帖子的时候传的那句话,一字一句如实禀报给了皇帝。
聂铉皱着眉头,有些不明白,容涵之到底有甚么可不甘心的。
周曦又怎么知道他不甘心。
他这两个丞相一贯是不对付的,但凡闹起来,便连大臣的体面都不要,每每都不可开交。
虽然朝臣不睦不是什么体面的事,但对皇帝来说,主政的首相和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