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着去沐浴,我在屏风后面敲桌子等他。
桌上摆满了我准备的他爱吃的东西。
他出来那一刻我整个人就热了,生扑上去就亲,就啃。顾端己手一动,想推开我,却没动,任我亲,不过没有回应就是了。
我热情的吻他,他被我吻的轻轻□□。我拽住他的袍子,一只手拉开,一只手抱着他向床上倒。
他有了回应,抱紧了我。
正当我们意乱情迷时,我一手扯下他的长发,一只白玉簪子就那么掉下来了,砸在床下,“叮”的一响。
顾端己一把推开了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去捡起了那簪子,宝贝一般握着。
随后,他像是恢复了神志,冷冷的看着我,我被他看的一阵发凉,仿佛一个罪人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顾端己无奈的摇摇头,我眼泪掉下来,大哭刀:“许时晚,许时晚,你和死人过去算了,我恨你,你有个狗屁资格,去死去死,你们都去死。”
顾端己抱住了发狂的我,他的怀抱有清新的茶香。“沈榆,再给我点日子好不好,求你了,我还不能接受,等等。”
“都三年了。”我道:“顾端己,你是个深情的人,可是我,等不起了。”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决绝的转身,听到背后他好像在哭。心结了冰块,不肯回头,怕一回头余生就耗在了这个有情的男人身上。
那天街口的杨柳树,像是也结了一层霜。
我把自己锁在家里,请了假不出门,嘴上说不想见他,心里眼里全是他。
好不容易没那么难过了,我却听闻顾端己辞官离京。那一刻,我也说不清心里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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