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蒋玉章再度打了个哈欠,沈舵主不由得叹了口气:“教主,若是今日实在疲惫,那我明日再来禀报也不迟。”
“不必,”蒋玉章强撑起精神:“你说我听着。”
沈舵主腹诽:您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打盹,分明没有将我说的听进去。
沈舵主试探道:“教主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沈舵主腹诽,蒋玉章亦然,心中想着这老人家怎幺越来越啰嗦,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竟然说到了这时候。蒋玉章的一颗心也早就飞到了方烈身上,恨不得立刻放下身边的冗杂事务,回到方烈身边。
沈舵主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教主正值华年,精力充沛,却也要爱惜身体,有所节制。”
听着蒋玉章再次打了个哈欠,侧身问道:“说完了?”
沈舵主又叹了口气,心知自己的一番话不过是被教主当成了耳旁风。
蒋玉章摆摆手:“沈舵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定会爱惜身体,有所节制。”
但愿如此,沈舵主心说。
好不容易将沈舵主送走,蒋玉章立刻起身。他推门而入后,忽然看见屋内的案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