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殷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越来越没有抵抗了,尽管脸上摆出不情愿的表情,却还是拿来了药箱给何宵上了药,顺便抱着捣乱的心态,在何宵的腰上贴了三个创可贴。
何宵看到承殷在自己的腰上“肆虐”,苦着脸说:“真的要贴这么多创可贴吗?”
“怎么,不行吗?”承殷一挑眉。
何宵连忙说:“行,我为鱼肉,你为刀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承殷贴完创可贴,把自己的“杰作”好生欣赏一番,然后开心地笑了。
就是这个笑,尽管笑的主体部位是自己的腰部,但也勉强算是对自己笑了吧。
何宵激动地摸了摸承殷的头,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承殷一愣。
“好笑吗?”何宵问道。
承殷这才意识总是在何宵面前故意摆出臭脸的自己居然对着人家的腰部傻笑了。
“不好笑!”承殷朝何宵的腰上拍了一掌,顺便把他的睡衣帮他放了下来。
“你说你以后就不能多对我笑笑吗?”何宵语气哀怨,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装怨妇。
其实承殷对于自己几年来一直记仇的做法也感到幼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