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沐穘走到李阮身边,“臣上次所言音律是家父所授其实并非如此,我的音律是我…小叔所授。”
“小叔?”睿诀一笑,倒要看看季沐穘如何编下去。
“王爷,臣…的母亲是家父的小妾,家事酸寒,福薄命浅,生下臣之后就患了疯病,不就就去了。小叔是母亲的哥哥,这么多年一直在府中照看我。这是内府私事,本不应叨扰与王爷,是臣的错,欺骗了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睿诀自然不会怪罪他,“无事,这点小事本王自然不会挂在心上。这么说,你的音律是跟你小叔所学?”睿诀双目闪着精光看向李阮。
“是,是小叔所授。”
“那不如这样吧,既你小叔会使陶笛,又有那乐谱,我就跟在他身后学了不是更好?!”
“这…”季沐穘很是犹豫,李阮也颇为难地皱起眉头。“王爷,臣的父亲不喜我生母,故而对臣和小叔也甚为冷淡,若是被家父知道我与小叔在这破落院中招待了王爷,怕是会怪罪,还是…”
睿诀自然知道李阮的处境,更不打算通过安乐候与李阮见面,甚是不在意道,“不妨事,本王只为学音律,不好去叨扰安乐候,直接进院与你小叔学习便好。你这院子与前院相隔甚远,安乐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