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别觉得他是不是憋很久了。
段逐用力把季别的腿分开,凶猛地压着季别,季别被他吓懵了,过了一会儿才挣扎起来,心里骂这真他妈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操,段逐!”季别的毛衣被段逐脱了,段逐用手指按着季别胸前的凸起,把浅褐色的小点捏得泛红,又低头去舔,段逐的舌头湿热地摩擦着季别胸口。
季别必须承认他自己也有问题。
他被段逐舔硬了。
不过他们也没真做什么,段逐把季别tuō_guāng了,翻过去,把热烫的东西卡在季别的臀缝里磨着的时候,季别是快怕死了。但到最后段逐也没进去,磨了季别很久,弄在季别背上。
事后段逐还跟季别道歉。
第二天一早,季别醒过来,段逐穿得人模狗样站在他床边,难得脸色有些不好看,见季别睁眼,段逐主动说:“我昨晚喝多了。”
季别嘴贱,对段逐笑了笑,说:“大少爷睡完了就不认啊?”
他坐起来,露出没穿衣服的上半身,伸手去拉着段逐的衬衫,段逐被他扯到床边,低头黑着脸看季别,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别跪着起来,上半身贴近了段逐,近得段逐鼻息都能喷在季别脸上了,季别才舔舔嘴唇,说:“你昨晚射我背上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喝多了。”
结果上午两人都没去学校。
季别青春期躁动,和段逐呆在一起,说不了几句就忍不住想去撩拨他。他特别喜欢段逐不冷不冰的时候,动作手势有些猴急,带着股说不出的滋味,都让季别像吃了春药,大脑发热,想看看段逐,还能不能被他弄得再激烈一点。
第5章
段原是第二天上午回的家。
傍晚时分,季别和段逐进门,段太太正在客厅门口指挥工人做这做那,段原还在楼上睡觉。
见到两人进门,段太太轻轻叫了段逐一声,没理季别。
管家接过段逐的衣服,也只道“大少爷,您回来了”,有样学样地无视了跟在段逐身后的季别,
季别是发自内心不在意,他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段逐突然停了下来,季别差点一头撞上去。
段逐回过身,低头看着季别,亲手把季别外套脱了下来,走过去塞进管家怀里。
段逐年纪不大,气势却很盛,他慢吞吞地问管家:“季少爷也回来了,你没看见?”
管家抱紧了手里的大衣,面色白了,不敢多言。
段太太也没想到大儿子会突然发作,站在一边挺直了背,手里拿着的珍珠项链都差点掉了。
季别也有点诧异,因为段逐从前从没管过下人和段太太对季别的态度,今次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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