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绝紧邹著眉在一旁看著,半天後冷冷地用用不悦的语气责备道:“这样还不吃药,你是想病死吗?”
稍稍缓过来的冷霂霜有些气恼地瞪向东方绝,却在与东方绝四目相对的瞬间,看到了他眼中藏也藏不住的关心。
唉……!冷霂霜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其实东方绝这家夥并不是特别可恶,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对於自己就这麽栽了的事,冷霂霜是打算认命了,而且也不想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他才活了20年,还没活够闹够呐,可不想在这兵荒马乱的边关病故。
拿起旁边微热的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冷霂霜倒扣著碗对东方绝比划了几下。“我喝完了,你出去吧,我想睡会。”想开了的第一件事,冷霂霜决定安心养病。
东方绝也不再多说什麽,接过药碗就离开了帐篷。他还有一堆事要做,得考虑战术指挥大军,晚点应该还要亲征一次,确实是没有太多的时间留这里照顾冷霂霜。
冷霂霜目送著他离开帐篷,直到东方绝彻底出去了也没把视线收回来,不知干嘛的就是一直盯著那门帘看,看了好久,看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这才邹著眉地把心思收了回来,带著些心神不宁的感觉渐渐睡著。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霂霜在一阵闹哄哄的声音里被吵醒,等他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