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想再试探一番,并未下定决心要将他如何,只是碰巧遇上了那次机会——在遇到土蝼后,我留存了实力,故意让它重伤了我,而杓阳与之顽抗到底,失血过多而亡。”子郊不紧不慢地陈述完,好像一切都是毫不关己的小事,不值一提。
“原来如此……”竹觞握住剑柄,灯光下的面容失了血色,神色怆然,他无力地摇了摇头道:“你并不了解他,要是他怀疑一个人,必定不会与他和平共处。他心思简单,性情直率,在想什么一望即知,根本无需揣测。”
子郊默然无语地看着窗外,半天才淡淡道:“谁又知道呢。”
胸中倏地被点起一团火来,竹觞道:“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