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非常现代化,所有设施一应俱全。
杜凡惊叹,你给自己安排了相当不错的地方啊。萧章嗤笑,那当然。
从车子的后备箱里娶出两人购买的大堆食物,杜凡看着眼前的食物,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全都是素的,素的,素的,光是看见这一大片的素菜,杜凡就觉得自己快没胃口了,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萧章拿出笔记本,接上插口就开始遥控操作公司里的事。
杜凡见他自己先忙起来了,只得无奈的走进厨房,打算给两人弄点晚餐。
我来做菜。萧章忽然出现在厨房门口。
你?杜凡怎么记得萧章是不会做菜的?
我来做,萧章肯定的点点头,我做的东西很不好吃,所以我来做,好吃的东西会打开胃口,会让我想吃肉。
杜凡张了张嘴,想要抗议,萧章瞪了他一眼,杜凡只能硬生生的把想说的话缩回去了。
傍晚,两人坐在别具风情的透明餐桌前,一起望着盆子里乱成一团的食物。
第一次烧,请多指教。萧章一咬牙一闭眼,自己先叉了一口就往下吞。杜凡愁眉苦脸的跟着一起吃。吃了几口,萧章忽然问,烧得怎么样?杜凡正在努力消灭食物,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唔唔,还可以。
萧章看着他,半晌迸出一句来,别胡说,老实回答。杜凡把那口给吞下去了,擦擦嘴,是还可以。萧章怒道,我跟你说,不要胡说!杜凡为难的看看盆子,又看看萧章,要知道萧章一向的脾气,是听不得别人说他坏话的,有一次一个客户说萧章的设计老土,萧章当面脸色就很难看,等客户走了,杜凡亲眼看见萧章把那客户的资料扔地上使劲踩!
杜凡犹豫着,要不要说真话呢?萧章对他和蔼的一笑,其实我烧得怎么样,自己也吃了,还会不知道吗?杜凡松了口气,是啊,萧章自己也吃的出来吧,真是太难吃了,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你怎么做出来的?要做出这么难吃的东西也有一种本事,唉。老实人要么不发牢骚,发起牢骚来一串一串的,简直没完,其实何必你自己烧呢?烧这么难吃,结果食不下咽,胃口是没了,但只是对着你烧的菜胃口没了,其实心里会更想吃好吃的荤菜......
难吃,难吃,难吃,杜凡每说一次难吃,萧章的眼皮就跳一次,每说一次,眼皮就跳一次,杜凡还在不停的说,不停的说。萧章低着头,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杜凡还想再说什么,忽然觉得一股危险的空气正环绕在自己四周。
我不吃了。萧章猛抬头,笑眯眯的对杜凡道。
嗯?杜凡一愣,不明白萧章什么意思。
可是菜不能浪费怎么办?萧章露出不要浪费的表情,你把它们都吃完吧。雪白的牙齿一呲,笑。
我?吃完?杜凡吓了一跳。
没错,萧章一字一句的道,我会看着你吃完的。
杜凡,............
这就是幸福生活的开始,杜凡忽然认识到一个真理,当萧章不再用爪子和牙齿在自己身上留下红杠子的时候,他总有别的办法留下点什么的。
小屋之所以称为小屋,到了晚上含义就更清楚了,小屋里只有一张床,不久前才吃完整整两盆滋味难辨的晚餐的杜凡,站在卧室门口发呆。
没关系,萧章看出杜凡的犹豫,我在你家的时候也睡你的床。
杜凡狐疑的看看萧章,不会又是在整自己吧?洁癖狂萧章能允许其他人上他的床吗?
萧章板着脸,你爱信不信,反正我睡了。把灯一关,杜凡就直接在站黑暗里头了,挠挠头,又观察了一下床上的情况,萧章睡在靠里面的半边,外面半边都空了出来,杜凡到外面的沙发上抱起自己的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铺上被子,又忐忑的钻了进去。
不多会儿,杜凡听到匀细的呼吸声,萧章好像已经睡着了,杜凡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清晨的亮光从小屋的窗户缝里射进来,早起的鸟儿发出悦人的鸣叫,沐浴在大自然万物苏醒的美丽氛围中,杜凡惬意的伸了伸懒腰,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咦?什么东西那么痒?杜凡觉得脖子里酥酥麻麻的,低头仔细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毛茸茸的耳朵,粉红色的耳壁近乎透明,耳尖轻拂过杜凡的下巴,引起了麻痒的感觉。
萧,萧章?!杜凡惊愕的不敢动弹,只见萧章不知何时竟然把脑袋钻到杜凡胸口来了,就像以前杜凡抱着小猫睡觉时一样,脸上露出安逸而又舒适的神情,脑袋挨着杜凡。
杜凡往下蹭了蹭,萧章近在咫尺的脸上还带着早晨特有的清辉,嘴唇轻轻嘟起,睫毛浓密修长,脸颊还带着一丝晕染般的淡红,和平时嚣张的气势判若两人。
杜凡眨了眨眼,用指尖轻碰萧章的耳尖,耳尖抖了抖,但没什么别的动静,杜凡的胆子更大了,又摸了摸耳廓,绒绒的嫩嫩的,让人好想揉捏一番。萧章不耐烦的把脸侧转了转,还是没动静。
杜凡的胆子更大了,凑近了去看萧章小刷子般的睫毛,然后嘴上忽然遇到一丁点凉凉软软的味道,等杜凡意识过来是自己的嘴唇碰到了萧章的嘴唇,脑子里顿时嗡的一下。
清晨美好的阳光像是一种美好的鼓励,仿佛在如此美好的情形下,做什么都是可以被理解的,杜凡完全没有去理解自己这个行为的意义,他只是不由自主的、想都没想的、无法抗拒的,吻上了萧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