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视了他的求欢信号,跟他探讨起来:“我知道了,你遇见我其实完全是个时机问题。”我看向他,“其实也不一定要是我,只是那个时候恰好是我了。”我说,“其实那个时候出现的,谁都可以。”
我想我一定又钻起牛角尖来了,这毛病可能一辈子都好不起来了。
我之前质疑感情的出现,然后质疑感情的时效性,现在又开始质疑感情的独一性。
莫杰试图跟我解释:“不是。”他说,“我们寝室当时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两个人。”
我手环在他后腰,好笑:“那也是三分之一的概率了。”
他低头看着我,声音很轻:“如果可以把我脑子跟电脑连在一起的话。”他说,“那你就可以直观的看见我脑子里所有关于你的画面了。”
我觉得他这个解释很好笑,也确实抱着他笑了起来:“神经病啊。”我仰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行吧,这样看来我还蛮幸运的。”
这个世界上遇到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多少分之多少的概率,人生经过的任何一个点出现差错便没有现在。
我想跟他在一起几年后,我看问题的角度也变了。
我应该是幸运的,有幸在天大地大间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