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觉得他多少会有些变化,却没想到性子这样难以捉摸。前一刻表情还有松动,后一秒又冷若冰霜,令人觉得咫尺也像天涯,果然只可远观。
虽则难堪,也还忍得下去。
云祥摸着脸颊盘算,想着想着便有些走神,忽然记起少年时有人仰着脸看他,
其实他也不记得自己都谈论了什么,只是那人神采奕奕的声音犹在耳畔“你说得怎么那么好呢?我就想不到这一层。”
而今那人就像这大烟膏子一样,因为讨厌反倒有几分别样诱惑。如同那细瓷瓶的精致雕工,称着吞云吐雾间那副慵懒奢靡,自有一股诱人气息弥漫得哪里都是,更何况它镶着金边呢,还值几分钱,所以愈发的想要亲近。
云祥眼中的鄢容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没有时间的概念,老旧得像书籍里的旧照片。所以当鄢容一身洋装出现在秦公馆时,云祥眼前一亮,没想到他穿西装也这样好看。
鄢容还是那个修剪得一丝不苟的三七头,上面抹了精致的头油,白色外套马夹配金色表链,白皮鞋还带了副白手套,只是过分端正的神态显得有那么一丝可笑。
云祥一如既往的热情洋溢“酒会要晚上才办,你来这么早做什么?”
鄢容用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