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月白此举断不可能逃过百龄鹤翁的眼睛,讥讽道,“唷,传言都说我们奚月白奚大公子,玉面冷颜、天生傲骨、无情无欲,怎的此刻对一个小娃娃如此上心?”
“百龄师兄说笑了,亦如师侄乃此地东道,且年纪尚幼,我们做长辈的帮衬一把自是应当。”奚月白被百龄鹤翁点破心中暗惊,要知亦如年纪尚幼,根本不懂得这论道会中暗藏的凶险,况且这蜀中观观主此刻又不在山中,奚月白心里早就定了主意,待论道会一结束不管沈亦如愿不愿意都要将他带离蜀中山,却不想此时竟被百龄鹤翁注意到了自己的一点反常。
百龄鹤翁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沈亦如一番后,微笑着挥手又放出了一只纸鹤。奚月白方欲阻挡,但碍于太露痕迹,只是嘴唇动了动,终于没去阻挡。那纸鹤围着奚月白和沈亦如绕了一圈后,停在百龄鹤翁肩头,唧唧喳喳了一阵就消失了。此时百龄鹤翁对着沈亦如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