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这次没把小狐狸给扔出去,他按住毛茸茸的狐狸头:“……思伯。”
他的面皮抖动,几乎快露出崩溃的神色。
“你怎么也没回来,你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思伯睁着圆滚滚的狐狸眼看着杜九,突然动了动,跳下了杜九的脖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屋,毛茸茸的小身体,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有点可怜的感觉。
杜九吸了吸鼻子,巴巴地跟了上去:“思伯,我错了……我们一起去邬镇看热闹罢。”
杜九再推开柴扉时,已是身处十亿凡尘中的一处,与他待过的其他凡尘也并没有太多不同,生人酒铺开在邬镇镇东,酒旗破败飘摇。
小狐狸别扭傲娇中,不让他抱,自己翘着毛尾巴走在前头。
他们沿着乌瓦灰墙一直走到城墙外,白日落在官道上,两旁柳絮绕河堤。
骡铃带来故人声。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从这里开始,才是我写这个文想要表达的中心。。呢。
两个都真诚得近乎蠢的男人,对彼此毫无怀疑,信任如同本能。非我族类也好,千里迢迢也罢,都不是问题。
你怕我是鬼,我化作你不惧的样子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