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竟然颤抖起来,不自觉般的摸了摸脸,僵了一下,半晌才说:“多谢”
他的声音沙哑可怕,犹如老鸦一般,何燕常皱了一下眉,只觉得这竟然丝毫不似人声,便问他,“怎麽,是家中走了水麽?”
那人沉默许久,终於说道:“是,家中失火,被烟熏的久了,所以嗓子坏了,只是侥幸留了一条性命。”
何燕常轻叹一声,便说:“休要难过,哪里还挣不到一口饭吃?”
那人颤抖得厉害,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何燕常心里可怜他,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休要怕,我这里还有些银两,等你好了,都送与你。”
那人手下顿时用了些力气,将他狠狠的抓紧,却又急忙的放开,有些仓惶的问道,“只是,只是却不知恩公姓名?”
何燕常初时只觉得他有些好笑,可见他问起自家名姓,却顿了片刻,才说道:“我姓何,叫做何剑。”
说完又问他:“你呢?你却叫做什麽?”
那人彷佛失了力气一般,竟然松开了手,只是口中却没有丝毫声音。
何燕常见他这样,反倒有些好奇,问说,“怎麽?难道不好告诉我知道?”
那人双唇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