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峻和就大笑:“没事,以后我罩你,请我吃饭。”
黎乘云讲:“…谢谢…付少…”
汤小泽踱步过来:“峻峻,出什么事?”
“没有事。”付峻和摆摆手,“我嫌他们吵,叫他们滚。”
“那这一个…?”
“他和我同寝。”付峻和转头看看黎乘云,“是叫黎乘云,对不对?他请我们吃饭,走。”
这天晚上,付峻和吃得很少,喝了很多,有一会儿胃痛到脸都煞白。
黎乘云慌张的出去买药,深夜里,不知跑出多远,回来时满头大汗,手里拎一只鼓鼓囊囊的白色塑料袋,大概将药店里所有治胃病的药都买来。
这时汤小泽出去接一个电话,付峻和笑着把那袋药放在一边,大力摁住黎乘云后颈,压的黎乘云低下头。他慢条斯理的、恶质的讲:“给你一个谢礼。”
他吻了黎乘云。
他仍记得那时候黎乘云颤抖的睫毛,那么的可怜、饱受惊吓,额上的汗珠滑下来,好像在哭。
几秒后,付峻和放开手,问:“喜欢吗?”
黎乘云彷徨的退一步,连手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