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琤脑中早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行事,只知道不能倒下。
倒下,就输了。
小腿巨痛,谢琤摔倒在地。
白晴朗看了看空荡荡的手,又看了看将谢琤右腿钉在石板上的有情,语带歉意:“道长见谅,晴朗手滑了。”
腿被轻剑钉住,避无可避,谢琤仰躺在地上,不得动弹。
白晴朗犹如闲庭信步,缓缓行至谢琤身旁,屈膝蹲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从谢琤颈后一路轻触,将谢琤的脸翻向自己这边,动作轻柔多情。
谢琤满面血污,眼神却出奇的清亮坚定,既无仇恨,也无惧怕。
白晴朗从怀里掏出汗巾,轻轻地擦去谢琤脸上污渍。
“帮我个忙,事成之后,我欠你一份人情。”谢琤轻轻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定。
“哦?”白晴朗拉长语调,瞧着谢琤的脸,微笑着问,“不知道长打算怎样偿还这份人情呢?”
谢琤忍住咳血的冲动,直直望着白晴朗的眼睛,轻声回答;“谁知道呢,也许是下次战场相见,剑下留你一命也说不定。”
白晴朗笑了出来,一点嫣红染上眼角,煞是好看:“道长当真有趣。”
他托起谢琤后颈,将谢琤上半身扶起,搂在怀中,指腹恣意流连谢琤颈项,极致轻佻:“道长不妨说说,所求何事。”
谢琤似对他举动毫不在意,眼神丝毫未动摇,低声说:“楼上有一个万花弟子,将他送到洛阳凤家。”
“难得有机会让道长欠下人情,晴朗自然乐意。”白晴朗低头,凑至谢琤耳畔,含住耳垂,低笑同意。
见白晴朗同意此事,谢琤垂下睫眸,似是安心,目光流转间,暗藏锐气。
手中无剑,心中无我。
凝神归意,吐纳聚气。
右手骈指做剑,丹田里最后一点真气都灌入剑指当中,可破金石。剑指上三寸便是白晴朗膻中,只消一指,全功可期。
白晴朗无所觉,右掌托着谢琤身躯,左掌已撩开谢琤衣摆,悄声潜入。
光天化日,众目昭昭,他竟毫不在乎,欲行无礼之举。
谢琤剑指毫不留情,直取白晴朗膻中。
出乎意料,这一指竟然被白晴朗截住。
白晴朗及时抽出左掌,一拍腰间重剑,无情横出三寸,恰恰挡住谢琤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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