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回又把人惹毛了,好声哄道:“过几天就好了,这两天我帮你洗澡,胸口不要沾水,疼了就告诉我。”
恬真本来扭着头不去看覃澜,半晌一直觉得覃澜在胸口捣鼓,却不是在折腾他,于是低头才发现覃澜已经给自己的rǔ_tóu消完毒,拿着乳环毫不犹豫地戴了上去。
“你……”恬真皱着眉看向他。
覃澜笑笑,手里忙活着擦血上药:“咱们这个是一对。它们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一会儿给你看。你还疼吗?”
恬真其实不怎么疼了,就一个小伤口,只不过地方太别扭而已,但还是点点头。
“这样就不疼了。”覃澜并没有照顾上边,反而扒下他的裤子,摸到紧闭的穴口,插进去润滑液的尖嘴,用力将冰凉的液体挤了进去。
“呜……”后穴突然涌进来大量粘腻的液体,恬真闷哼一声,收缩xiǎo_xué,媚肉带着润滑液往深处挤去。
覃澜挤完了整整一管,现在恬真只要一动,就能听到股间淫靡的水声。臀缝和穴口都湿哒哒滑溜溜的,某个炙热的铁棒蹭了几回,很容易地找到了将要被占领的地方,一个用力,就顶进去一个头,一大股透明的液体被挤了出来,落在覃澜的腿上,湿了一片。
“宝贝儿尿裤子了?叔叔腿都湿了。”覃澜笑着挑逗他另一边rǔ_tóu,火热的舌头绕着丁香小豆打转,把胸口一片都舔了个遍,嘬出了一个又一个草莓印。
恬真只要被吸乳,就会反射性的收缩后穴,没有被ròu_bàng填充的xiǎo_xué涌上阵阵空虚,无比渴望被大ròu_bàng粗暴地占满然后狠狠肏干。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不是尿……嗯……叔叔全插进来……想要叔叔肏我……”
覃澜揉捏着白嫩的屁股,粗壮的柱身突兀地卡在小小的穴口,撑得青年又疼又痒得难受,只想让大ròu_bàng好好插进来把自己捅个通透。覃澜又插进去一点:“这样够吗?”
恬真摇头:“不够……嗯……都插进来……要深深的……”这样不上不下的,体内的瘙痒好像都蔓延到了骨子里,整个人都酥软在覃澜身上,除了那些yín_dàng的事情,脑海中不再能容得下其他,覃澜的每一下抚摸、每一次吮吻、甚至他的低喘和调笑都成了致命的春药,勾着穴腔的每一块肠肉都热情地蠕动,逢迎着覃澜的性器肏透他,肏死他。
覃澜托着他的臀瓣,搓圆捏扁,向两侧大大地扒开,把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xiǎo_xué暴露在空气中,低声说:“叫好听的。”
恬真嚅嗫了两声,趴在覃澜耳边叫:“叔叔。”
覃澜摇摇头。恬真想了想,叫:“哥哥……好哥哥……我要……”
ròu_bàng缓缓地插进去一小截,疯狂的yín_xué还来不及品尝着被侵占的快感,就被急刹车抛在了半空中。恬真哼哼着让覃澜再插进来。
覃澜不为所动:“再叫,叫别的。”
恬真犹豫,那个词就在嘴边,覃澜也曾经让他叫过,但他就是没办法张口。在床上这样叫,比叔叔更有禁忌的感觉,这样从中获得快感的恬真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变态。
“你不叫,我就不肏你。还会把你放在我藏在地下室的玩具上,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是一个小木马,把你绑在马上,下面插上带电的假jī_bā,一边灌肠shè_jīng一边像骑马前后上下地颠,五分钟通一次电,直接能电到你shī_jìn……”
“爸,爸爸……”恬真抖着声音打断他,耳尖都红得仿佛能掐出血来。他知道覃澜在吓他,他们现在连道具都很少用了,但是覃澜那些下流得不堪入耳的话却听得他身子越来越yín_dàng,等不及想让男人立刻干进来。
“乖……想让爸爸做什么?说得好听了,爸爸就一次都插进来。”覃澜继续诱哄,鼓励似的亲亲恬真的眼睛和鼻尖,他知道恬真喜欢这样的亲吻。
“爸爸肏我……肏我的xiǎo_xué……给,给爸爸生孩子……”后面的话就已经没了声音,但覃澜还是听到了,下体硬到不行,立刻又变粗了一圈,双手下按,胯部上顶,一下就肏到了底。滚烫的柱头贴着骚媚的菊心,每次一颤动都引起身上的人全身颤栗。
覃澜抵着恬真的额头,喘着气说:“宝宝保证,以后不要让别人碰你,不然我会疯掉的。”
恬真闭着眼,覃澜粗重的喘息好像直接喷到了他的心上:“只让叔叔碰我……你,你也不许让别人……”
覃澜感到一阵狂喜袭上心头,像一场飓风将他带到风暴中央,激动和喜悦在四周急速旋转,将他团团围住,一颗心都想立刻掏出来给恬真看。覃澜激动地抱住他,让两人胸膛紧贴,咚咚咚咚的心跳声传到了恬真胸腔。
突然一声轻轻的“嗒”,二人同时低头看向胸口,就见两个乳环相互吸引着抬了起来,紧紧贴在了一起,视觉上的错位就像相互嵌套着,密不可分,浑然一体。
这是覃澜定做的乳环,他当然知道有这样的效果。象征着归属与忠诚的银环,会在彼此相贴近时迫不及待地相互吸引,然后紧密粘连。
在刚刚得到了恬真的回应后,此时此刻的相连更像是一种冥冥中的隐喻,一股别样的情愫在覃澜心底悄然而生,让他脱口而出:“我爱你。”
恬真本来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心里暖暖的,他原以为这只是一种占有的手段,甚至是对他的身体的不尊重,但是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