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避之不及的眼神,反而令他感到安全——攻与那胖子不是同一类人,这就够了。
从那之后,受就安心地躲在攻这公司的角落里,日复一日地朝九晚五。
他不敢跳槽,也不敢升职。他小心谨慎地避开一切崭露锋芒或抛头露面的机会,于是这种沉默与逃避渐渐成为一种本能,成为自身气质的一部分。
没有什么抱负,没有什么指望,每年生日的许愿都是“平安无事到老”。
直到现在。
股东大会当日,受亦步亦趋地跟在老总屁股后头,闷声不吭地拎包倒水递文件。接待厅里有人找攻寒暄,他就退开几步低头数地砖。会议室里攻上台讲话,他就走到阴影处os盆栽。
一天的会议结束,一切都很顺利。
攻站在大门边送客,受在他身后继续数地砖。
攻的女儿走了过来,与攻说了几句话后,无意间看了受一眼。
女儿:“不错嘛,大变样了。咦,你长得有点像……那个那个……”
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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