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十二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竟是变成这般模样?”云韶皱眉。
十二年而已,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眨眼,但再度临世,竟有了物是人非之感。他自认为向来了解自己的大徒弟,也认为昭其是自己徒弟中,最为顺心恭谨,是最不需要担心的一个,没想到竟做了这样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不像他的性格。莫不是有人逼迫,或以性命相挟,还是中了什么恶毒的秘法?
一念及此,云韶传音昭其道,“昭其,为师知晓你不是见利忘义,为名利而背弃师门之人。你若是有何隐情,尽可同我说。为师既然醒了,便不会容得外人欺凌我云韶的徒儿。有何问题不妨说出来,若当真有情不得已,为师定会尽力。”
昭其蓦地抬头,双目猩红,露出了一个既像是笑,又似欲哭的表情,这样巨大的表情波动,过去的三十多年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看得云韶几乎一愣。
“师叔师叔”,清逸又扯了扯身前那位师叔的袖子,疑惑道,“师叔,为何师叔祖和那位师呆在原地不动了啊,也不说话呢。”
那人道,“他们在传音呢,外人听不见的。”
“哦……”清逸用手指卷了卷身上的衣袍,一眨不眨地看着云韶,心想师叔祖长得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