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高成竹在胸模样,他的心头大石缓了些,只望阿高能处理得当,千万莫折损自身。
宴罢,除何逢世只饮了三两杯,其余众人皆有些醺醺然,阿高更是颊生芙蓉,那三王爷借著酒意,更是肆无忌惮,双眼不离阿高分毫。
送罢各位大人,何逢世见三王爷已是醉态毕露,一手揽著阿高肩膀,头颅置於其肩窝,不知在他耳旁说著些什麽。阿高却也放任王爷过分的亲近,不时含笑颔首回应。
何逢世急得眼冒青光,就想上前去分开二人,管他是不是尊敬的王爷,才刚抬脚,但见三王爷头颅一歪,竟已酣然入睡。阿高唤来王爷的侍卫,让他们背著熟睡的王爷,然後亲自领著一行人去了早已安排好的房间歇息。
何逢世此时心头大石终於全落,累积之疲惫蜂拥而来,再加上心里忧思仍在,竟双腿一软,瘫坐於厅内。
他歇了好一会儿,并不见阿高回转,想是回了自已院中。以阿高个性,日後对他的追问定是措词安抚,不如趁他酒醉,或可问出事情之一二。
何逢世推门而入,把已换好衣裳准备就寝的阿高惊了一跳,“兄长,为何还不安歇?”
“三王爷登门拜访也不知是福是祸,此时我怎有心思安眠?再说,你尚未答我早些时候所问,未得你准信,我断不会安心。”何逢世径自落座,也不管桌上茶水已凉透,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