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歌曲魅力意外地持久,回到家后,我仍想着歌名的事情,无论如何都安定不下心神。枯坐干等对于唤醒记忆毫无裨益,在发觉自己已经开始不安到无意识地抖腿之后,我果断地再度穿上外套,出发去那家居酒屋询问歌名。
“有格调的”居酒屋在对待并非客人的好奇者的时候,也采用了有格调的礼貌态度。顺利问到了歌名之后,我道过谢走出居酒屋,大脑还未来得及发出指令,脚步已然自发地迈向了松泽家的方向。
——啊,恰好已经到了这里,干脆去松泽家看一眼好了。一眼就好。反正只是顺便。
去松泽家的时候,特地板着脸解释了这件事。结果,松泽问,歌名呢?
……忘了。
松泽非常体贴地放弃了嘲讽的权利,我抱着头无声哀悼着自己逝去的智商。
所谓顺便的借口一戳就破,那根本没能成功撑满24小时的冷战当然也是不了了之。两人间段数相差实在太大,失去了“拯救者”光环的我,好像匍匐在松泽脚边的盲信徒一样,就算意气上头说出了冷战的威胁,其实质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