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去拿点酒来暖暖身。”
我走进屋子,取了一瓶xo和两个空杯。直谷的手机在响,我倒是从来没听见过有人给他打电话。
方才石川送他过来时,他一下车,身上穿了件有风度没温度的薄呢大衣,经过一番僵持,他才答应暂时换上麻宫的棉服,跟我一块出来玩雪。
手机在他的大衣兜里一闪一闪,我拿出来一看,显示着“信孝”。我知道花山会长的名字是“信直”。这个“信孝”会不会跟花山会长有关系。
我拿着电话出来,问直谷,“千夜,‘信孝’是花山会长的什么人?”
他的脸色忽然变了。
“你怎么了?”
我递给他手机,他直接按下关机。
“千夜,你为什么不接?”
他的神色里有一丝不安。
“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我们。”他指着我手中的酒,“薰,我来给你倒酒好吗?”
“哈,好啊。”
我递给他。他穿着那件棉服倒酒的样子像极了麻宫,物是人非,我忍不住去想象麻宫此时此刻正在和谁一起,多半是和青梅竹马的花山鸟吧。
“喏。”他倒了半杯,放在我手中,“啊呀!你怎么一口就喝下去了?”
我回过神来,“喔,对不起。再给我倒一杯吧,刚才没尝出滋味。”
他又给我倒了一杯,“呵呵,慢点喝哦,这可是我特意带给你的陈酿。”
这酒很醇,我连喝两杯就感到浑身发热,从头到脚每一根筋骨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