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得怎样?”他随便问了一句。
“挺好的。”我随便答了一句。
但是下一秒,我委屈得想要哭出来,因为刚刚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我多想告诉他,其实我过得一点都不好,醉生梦死,毫无希望。
他在沉思,我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终究他忍不住开口,“你和理事长是那种关系吗?”
“麻宫!”我猛然扑过来搂住他。我刚才向神求了个启示,如果麻宫开口问我和直谷的关系,就代表他还爱我。我是根据推己及人的道理,我很想问他和花山鸟的关系,原因是我还爱他。
“池田薰!”
麻宫着实在反抗,而且并不是假装反抗,甚至对我怀恨在心。我不顾一切地把他吻到身体有了反应。
“我爱你!”我强行解开他的裤子扣,把手伸进去,“做吧!求你!”
我解开大衣,和他的紧贴在一起拼命地磨擦。
他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快活,狂躁地挣扎,“啊——你快给我助手!我喊人啦!”
不远处有几个人正朝这边走。他打开车窗大叫了一声,把那几个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麻宫!你真的讨厌我吗!我有那么恶心吗!”我慌乱地整了整衣服,打开车门逃跑了。
我狼狈地跑到东墙外的酒吧街,钻进一家小酒馆。一杯威士忌下肚,我伏在桌子上呜咽起来。
不久,一个人在头顶对我说话。
“先生,需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