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孝不再言语了,但一直迫切地注视着直谷,一只手藏在裤兜里偷偷握着生殖器。
我问直谷,“怎么,你们之间发生关系了?”
石川为直谷点上一根烟。直谷吸着烟说,“没有。那不叫发生关系。”
我说,“那他为什么作那种掩耳盗铃的动作?自从在门口看见你的时候起,他那只手就在干那个。”
直谷看看信孝鼓鼓的胯下,笑了笑说,“孝儿生理上很正常,那只是条件反射而已。在他的眼里,我可能是女人吧。”
我说,“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不叫发生关系’的‘那’指的是什么?”
直谷说,“你不至于这么追根究底吧?从他九岁开始我帮他shǒu_yín,后来他学会了,有时也帮我,仅此而已。”
他们的关系还真是混乱得可以。不过,我想我还不至于嫉妒一个有自闭症的呆小子。
直谷叫石川把信孝带走了。
我问直谷,“以后如果花山会长跟你要人该怎么办?”
直谷轻叹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孝儿离不开我,他比两个月前瘦多了。”
我说,“当初你为什么要把他从花山会长身边夺走?”
直谷只是摇了摇头,思绪仿佛飞到很远的地方,“……那时候的想法……很幼稚……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我想知道,告诉我好吗。”我抚摸着他的手。
直谷把视线从寂静的窗外收回,看着我,“薰……,我曾经是那么疯狂那么自私地爱过他,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却又在一夜之间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