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祺匆匆找到孙教授,“老孙,救命!!”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老孙放下手里的医学杂志,吹了吹,抿了口茶。
“滕辰那小子说喜欢我啊啊~怎么办!我可是直男啊!而且我不喜欢…不是,我只把他当朋友啊!”
仔细询问完事情经过,难得见平时悠哉悠哉的穆祺慌张,孙教授莫名有些小愉悦,“啧啧,让你平时少瞎扯淡多读书,起码多看点和精分有关的书呀。”孙教授又抿了口茶,“这症状,很像钟情妄想啊,精分患者有时会有这种症状。啊,原来是这样,”孙教授恍然大悟,“怪不得和你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各方面都好些,原来是爱情的力量啊。”
“哎呦喂,老孙,别调侃我了,这怎么办啊!”
“这个钟情妄想呢,是精神异常的表现,不是思想认识问题,劝他也没用。等他精分好了自然就没有了,你先顺着他呗,反正俩大男人,谁也不吃亏。崂山绿,来一杯不?”老孙扬了扬手里的紫砂壶。
“来来来。”穆祺接过茶杯,车到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