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很有兴趣的看著,高澄洗到中途看他一眼,知道他的目的就是要看,所以也没有背对住他,反而大方面对著他。高澄以为既然大家都是男人,应该不会觉得羞耻,可是,当被人带著sè_qíng的目光,当作货物一般看时,竟然是那般难受,不过高澄现在脑里想的都是首领,反倒没心情去理会杨坚。
高澄最後抹乾身体後走到杨坚面前,杨坚望住高澄的下体,有点儿抗拒的,虽然他坏事做尽,被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是男人却是未曾试过。这次要不是听了首领的事,好奇的想试一试高澄,他想他也不会想到要找个男孩来玩……
杨坚洗完澡出来後,见高澄还躺在地上,高兴的拍了高澄的屁股一下,就不再理会高澄,回房睡觉去了。
而在浴室外面,宋安由一开始就在等著,终於一个下午过去了,才见到杨坚满足的走出来时,站到腿都酸了的宋安深深的叹著气,杨坚竟然要了高澄整个下午,希望高澄不要有事。宋安叹著气之馀,亦很快的冲进去,果然见高澄面色苍白,双目紧紧闭著,一堆烂泥似的躺在地上,身上虽然没有大伤痕,可是下体的男性象徵有被勒过的痕迹,以及……下体秘穴又红又肿,腿上满是jīng_yè和鲜血,睫毛上和脸仍沾著泪水。
宋安叹了口气,伸手检查高澄下体秘穴,撕裂的伤非常严重,而且还在流著血。宋安抱起高澄走进玻璃间隔,开了花洒冲著高澄的身体。
由於身体有了暖意,高澄终於睁开眼来,看到身後抱住他的是宋安,又安心的闭起双眼。
高澄再次醒来,已是第三日的早上,整整睡了三十六个小时的高澄,竟然出奇的独自置身在一间陌生的房内。
高澄觉得非常疲累,肌肉都在悲鸣,下体更像是被人狠狠殴打了一顿般痛楚,双脚也都动不了,所以他想起床都起不来。
他转头望向窗外明亮的蓝天,刚好见到一只鸟儿飞过,四周一片宁静,真的好平静。
自己究竟在床躺了多久,他并不知道,因为他脑海只有一片空白,呆呆的等待时间过去,直到他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一夥心不由得提起来,慢慢的转头望过去,在看到进来的人是宋安时,才松了口气。
宋安看到高澄眼著眼睛,温柔的笑道:「你终於醒了?你已睡了三十几个小时了。」
高澄「啊」了一下,又望著宋安,脱口而出的问道:「首领呢?」
话一出口,高澄不由得感到有点悲哀,心里恨著首领,却又同时记挂著他,为何爱与恨总要同时存在,折磨著人的心?
不过,宋安沉默著没有回答,只道:「你觉得怎样呢?」顿了一下,又道:「听说坚叔对你赞不绝口,看来今年我们的堂口可以分到很多钱了。」
高澄不明白为何可以分到钱,但是看来宋安不会再说,高澄却又担心另一个问题,问道:「那麽,杨坚他会否……要……我?」
宋安一怔,想了一下才明白高澄的问题,笑道:「你放心,其他堂口好像带来几个好玩的人,坚叔现在去找他们玩了,这两天应该不会过来。」
高澄略为松了口气,但是听杨坚好像并没有放弃他,所以仍禁不住皱起眉头。
宋安见状,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脸颊和颈,笑道:「都退烧了,不过看你的身体状况,这两三天都不能起床,所以你还是要留在房内。」
高澄一呆,见宋安向他单单眼,高澄不是很明白那是什麽意思,宋安又再道:「不过年三十晚的晚会和初一的团拜,你出席。」
高澄问道:「今日是……?」
宋安答道:「已经年廿八了。」
高澄喃喃的道:「年廿八……」
宋安道:「是啊!你来了已经十个月了。」
高澄没有再说话,他想起家里,不知爸妈怎样?哥和弟妹又怎样?
宋安不让他想太多,问道:「你饿了没有?想吃东西吗?」
高澄是觉得肚饿了,可是仍然不想吃东西,他於是摇了摇头。
宋安笑了一下,摸摸高澄的头,道:「那你休息一下,过些时候首领会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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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逸豪感叹之声不由得出口道:「整个下午啊,好厉害。」
高澄望住他不由得红著脸,其实连李俊也目瞪口呆,因为细节没有很清楚写在口供上,现在听来,他也为高澄难受了。
梁逸豪见他的那声感叹令高澄那麽尴尬,不禁道:「对不住,我没有别的意思。」
高澄摇了摇头,梁逸豪又问道:「之後呢?又怎样?」
高澄道:「之後两日我都留在房中不敢出去,因为时常都有人想开门进来,不过好像因为上锁了所以才进不来。」
梁逸豪又问道:「那个首领呢?他是否真的来了?」
高澄点点头,道:「是来了,不过要到晚上才来。」
梁逸豪疑惑的问道:「晚上?」顿了一下,不可置信的道:「你都变成这样了,也还要抱你吗?」
高澄一呆,然後摇头笑道:「不是的。那是因为杨明受了伤,首领好像被坚叔动了私刑,他不想我看到他的样子,所以很晚才会来,不开灯的就抱住我睡。」
梁逸豪一怔,估不到啊,刚刚还听到杨坚好像没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