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理智的作法,是请别人代为传达关切,让快递送来一束鲜花与慰问品,这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连亲自前来探病都是多此一举。
杨酌霄知道载镕并不愚蠢,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
两人久久没有交谈,杨酌霄躺在病床上,肋骨断裂处依旧隐隐作疼,他仍可以忍受;但载镕明显是发觉了他的不适,神态变得关切而紧张。
「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叫医生?」载镕说着,就要伸手去按铃。
杨酌霄用眼神阻止了对方,「我没事,只是有点痛。」
虽然医生说过他的伤势不严重,但在痊愈之前,痛楚本身毕竟是难以避免的。
载镕有点手足无措,「那、那要怎么办?」
对方看了一眼静脉注射的仪器,但却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