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不理你了。”若素瞪罗章一眼,向大嘴告罪一声果断遁走,看都不看罗章一眼。
看到若素落荒而逃,罗章不客气的大笑出声,那笑声传了很远,大嘴宠溺的看着自家儿子,他笑起来的样子与罗通更像了几分。
☆、夫妻之道
罗章凑到大嘴跟前,头在她肩上拱呀拱,像小时候无数个日日夜夜,母子两人相依为命。
“来,坐下。”把桌上的碗筷交给下人去处理,母子两人在客厅坐下,很多年没有好好看看儿子了,大嘴发现罗章脸上的青涩退去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稳刚毅,就像当年的罗通,血气方刚时做了很多错事,而脸上出现沉稳时,付出的是血的代价。
“娘对不起。”走的时候答应会好好回来,可如今回来的却只有他一人,他不能忘记父亲走时的惨状,这么多年了,心里的愧疚仍如当日一样清晰。
“傻孩子。”大嘴抚着罗章的头,这种事并非人力可以控制,谁也不能怪,若非要怪,也只怪这场战争。
做为一个儿子,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那种无力感每每想起来都能让人心肺俱陨,罗章更希望娘亲骂他两句,打他几下,至少这样他会减少一些心理负担。
“好了,都过去了,不说这些了,今天娘亲是有话要跟你说。”做为母亲自然了解自己的孩子,大嘴没有说什么不怪你,别自责这样的话,即使她说了那也没用,本就不是谁该负责的一件事儿,总有一天会释怀的。
“嗯。”罗章点头,表示自己听着。
“成亲了就是个大人了,不能再任性了,要好好对待妻子,她是别人用心托付在你手上的,一生加倍照顾对待,无论快乐或是痛苦都要共享,不要觉着替对方承担就是好,有的时候替对方考虑太多,就少了走下去的理由了,相亲相爱,祸福同享,这才是夫妻之道,从此以后,不在是一个人,时时处处想着念着都是我们,知道吗?”所谓夫妻,就是从我变成我们的这一路,之所以要成亲,是因为这漫漫人生路,因为有她的陪伴才会心安,想要长长久久走下去,有羁绊住对方的牵拌。
“我知道了。”罗章重重点头,以前的他的确认为爱她就是替她挡住所有风雨,却忘了问问,这样是她心中所思所想吗?
“我的章儿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是个英伟的男人,跟你的父亲一样。”把另外一块紫玉佩系在罗章腰间,大嘴满意的点头,拥有罗通血脉的孩子怎么会不好。
握着腰间紫玉佩,罗章表情满足,他所有想的到没想到的娘亲都给他了,剩下的就只靠自己了,母子二人多年不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罗章素来幽默,很快就逗的大嘴满脸开怀,一时间欢声笑语不绝。
罗章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即便娘亲不说,他也知道,生命中有了另外一个女人,娘亲一定会感觉到失落,父亲不在了,母亲的生命本就缺失了一半,若他不好好照顾母亲的感觉,那就是不孝,是以,他愿意花时间,母亲感觉很重要。
罗家下人充满感慨,多少年了,罗家没有过这样欢快开怀的笑声,没有这样温馨美好的氛围,罗章一片孝心,大嘴当然能够体会,可她这个做娘亲的当然不能一直霸占着儿子,小夫妻总要多多在一起才好,是以,罗章很早就被大嘴赶回房间,没办法,他得去道歉,谁让他惹若素生气了。
☆、另外一种形式的存在
“别生气了,我也没有说错嘛。”回到房的罗章毫无意外的看到若素一幅气鼓鼓的样子。
娘亲有心了,他们的房间一片红霞灿烂,那个氛围就像新婚之夜一样,罗章突然想到,成亲这么久了,他和她竟然从来没有夫妻之实。
成亲那天一片混乱,之后接二连三发生那么多事,他当然没那么qín_shòu,在那样的情况下,虽然每夜抱着娇妻睡,却苦逼的什么都不能做,当然苦逼的不只他,还有秦汉和窦一虎。
在那样的环境下草草举行婚礼就很抱歉了,还发生了这样那样不停歇的怪事,他们当然要把美好的先搁下了,这种事总要选一个天时地利心情好的时候才合适。
罗章觉得今天就很合适,烛火明明灭灭映着若素的脸,他一直觉得她很美,可那种美里总带着些孩子气,今天他第一次发现,退去了少女的青涩,她是那么的妩媚诱惑。
“过来。”若素狠狠瞪罗章一眼,罗章乖乖过去。
“伸出手来。”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罗章,若素继续说,罗章乖乖伸出手,这幅样子的他,哪里是什么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明显就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可惜别人是看不到这幅景像的。
“让你欺负我。”若素也不客气,抓过罗章的手狠狠咬。
“不生气了?”像完全感觉不到痛,罗章满眼宠溺,伸手擦掉若素沾在嘴角的口水,手指按在若素唇上来回抚摸,那动作,那语气,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刚刚被咬的根本不是他。
“气。”奈何若素不买帐,一口咬住罗章作怪的手指不让他乱动,其实罗章真的没错,她的确该喊一声娘的,可他真是过份,故意让她出丑。
“那就再咬一口好了。”在若素身边坐下,罗章伸出另一支手在若素眼前晃,极其无赖。
“不咬了,牙疼。”若素傲娇的别过眼,绝对不承认她是心疼了,完全忘记还咬着罗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