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陈泽悦松开了手,“要是我没找到你请一定给我打负分。”
“不行啊,”费恩笑着说,“舍不得。扣一分都舍不得,怎么能负分?”
当天半夜费恩突然腿抽了筋,在睡梦中痛醒。在外面的时候他和陈泽悦分住两个房间,但陈泽悦每晚总悄悄跑到他房间里——于是人就睡在他旁边。费恩不想惊动陈泽悦,就忍着痛绷直了腿,想默默等那痉挛的痛感过去。
他腿常抽筋,从读书的时候就开始抽,大部分时候都会疼醒,他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如果痉挛得不是特别厉害,他连动也不会动,就等着疼痛自己减弱消退以后继续睡觉。工作以后他会注意一些,为了不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他会努力绷直了腿,等不痛了就下床走走,然后叫人来按摩肌肉。
过去一段时间似乎好些了……可这天突然又抽筋了。
这次痉挛的时间似乎格外长,也格外地难以忍受。费恩咬紧牙以免呻吟出声,也不让自己为了减轻痛感而改变姿势。他知道陈泽悦对他异常敏感,经常因为他的异状而突然从梦中醒来……
像一只小猫,或者别的什么很敏锐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