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灵草的话,我想身为佛刀, 在这方面的感知能力也应该能为您派上用场。”他转头面对江雪左文字。“江雪殿也一起吧。”
江雪左文字点了点头,答应了。
毕竟后山虽然可以说是本丸的后花园,但之前有两把刀都在后山摔成了重伤,想想的话,还是不能让主君一个人去, 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另一边药研藤四郎正在战场上,手持本体狠狠的通进了敌太刀的脖子,再□□时对方便直挺挺的倒下了。
这个战场他们之前已经来过了很多次, 虽然不能说是熟门熟路,但好歹也没有什么压力,很快便能将敌人全部击杀,然后返回本丸了。
“我怎么感觉药研哥今天特别卖力啊?”厚藤四郎说着。
“有吗?既然是主君的命令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卖力吧。”
“正是,既然是主君的命令,去完美的达成便是我们的使命。”压切长谷部严肃道。
“赶紧解决,希望回到去不要太晚啊,我觉得歌仙一个人应该搞不定。”烛台切光忠挽了个刀花,收刀入鞘。
“可是,好像已经侦查不到敌人了吧?应该已经全都击退了。”鲇尾藤四郎将手抵在额上作眺望状,往四周张望了一下。
“大意乃大忌。”骨喰藤四郎的表情平静,淡淡的说道。
“嗯,的确是已经击退完毕了的样子,那就回去吧,不管怎么样,没有人受伤就好了。”烛台切光忠说,“等一下,我打开一下传送口。”
“我听说一个战场如果去过很多次的话,有可能会遇到检非违使啊,检非违使是很强的吧?”
在烛台切光忠打开传送口的时间里,鲇尾藤四郎跟其他的刀闲聊着。
“检非违使是不容许任何改变历史因素出现的存在,虽然没有遇见过,但好像是强得一塌糊涂吧,要是遇见了他们是把我们连同时间溯行军一起砍的。”厚藤四郎说,“不说战胜,就算我们是想要毫发无伤的撤退也不可能。”
“没有遇见是好事。”骨喰藤四郎说,“受伤的话,主君会担心。”
“啊,之前山姥切受伤的时候,主君不是帮他手入来着,我之后去问他,他居然什么都不肯说!太狡猾了!!”鲇尾藤四郎大叫起来。
“你可要想好了,鲇尾,受伤了的话,一期哥肯定会念叨的。”药研藤四郎笑道。
“还是将时间溯行军击退之后尽早回去比较好,”骨喰藤四郎说,“我听说,最近好像又有新的敌人出现了。”
“新的敌人?”
“像是检非违使一样的,但却又不是,可又跟检非违使一样将我们这些人连同时间溯行军,甚至检非违使一起视为敌人。”
“……呜哇,好像有点可怕,那还是快点走吧。”鲇尾藤四郎缩了缩脖子。
“好了,你们几个,传送口打开了,快点过来。”压切长谷部喊了一声。
“来了!”
“走走走赶紧回去!我这次可是拿了‘誉’的!”
“……我也。”
药研藤四郎看着他们吵闹的背影,走在了最后,视野中却多出了一抹红。
他低头望去,发现那是一个护身符。
……护身符?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护身符?这个战场会有这种东西掉落的来着?
他将那个护身符捡了起来,在看清它的样子之后,顿时吃了一惊。
一看就是出自新手的手工,右下角一朵歪歪扭扭的黑色的花,药研藤四郎还记得那人做出它的时候有些忐忑的问好不好看。
这是,主君给他的护身符??
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明明,明明在出阵之前,已经将护身符给了主君了。
正疑惑着,耳边却换来鲇尾藤四郎带着急切的喊声。
“药研!!”
还没来得及反应,药研藤四郎便感觉自己的手被扯了过去,他抬头,因为眼前的景象而瞳孔紧缩,下一秒眼前闪过白光,周围的景像已经变成了本丸的庭院。
他感觉自己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环视周围的人一眼,发现他们也都跟自己一样,惊魂未定。
“……看到了吗?”鲇尾藤四郎有些艰难的问。
“……啊,看到了。”烛台切光忠深吸一口气。“这可是千钧一发啊,就差那么一点。”
“那个是,什么?”厚藤四郎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就是,我之前说的。”骨喰藤四郎抿唇,“新出现的敌人。”
“敌人?那个看起来根本就是怪物啊,比时间溯行军跟检非违使都要吓人!”
浑身都是看着就觉得不详的黑雾,能隐约看见其中的人形,经过的地方就连阳光都黯淡了下去,最重要的是,那种扑面而来的氛围。
无尽的‘恶’,否定所有的美好的东西,绝对的不好的一切。
光是看着就感到窒息,更何况与之为敌。
“所以才说,能刚好避开真是太好了。”烛台切光忠说,“将你们的样子收一收,赶紧回复过来,你们不想让主君担心吧。”
接着他又看向压切长谷部。
“怎么样,长谷部,这件事,要向主君汇报吗?”
“……”压切长谷部沉默了一会儿,“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这么说着,在场的刀却都明白他的意思了。
当作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好的刀,会将情况如实向主君汇报,可是他们不想让主君担心。
什么都没看见,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能够汇报的。
“那么,